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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司决越想越是钻牛角尖。
她欠他的，他要她连本带利还回来。
“奶奶她是怎么好起来的？”战司决沉声问道。
管家闻言，马上说道，“老夫人是被少奶……慕恩灿小姐施针救好的。”
管家习惯性喊慕恩灿少奶奶了，毕竟一年的少奶奶情愿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，哪怕战爷不喜欢也没有和少奶奶相处过。
但是名义上，慕恩灿的确是做了他一年的少奶奶。
战司决剑眉微蹙，寒沉的俊脸带着一丝的冷霜，“施针？”
“嗯，原来慕恩灿小姐是一个中医，对针灸和中医理疗有一手，当年为什么老夫人可以好得快，也是因为多亏了慕恩灿小姐的细心照顾，慕恩灿小姐一离开，老夫人就不行了。”管家娓娓道来。
但是管家说完后，愣怔住了！
因为，他好像说错话了！
聪明如战司决，他怎么可能没有听出来管家话里之意呢？
战司决寒着一张俊脸，声音更是阴沉得厉害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是我害了奶奶？”
管家身子猛地一哆嗦，连忙解释道，“不、不是……”
他不是这个意思啊。
只是说少奶奶她很会照顾人，能稳住一个人的病情，甚至是让一个病人可以慢慢恢复状态。
战爷都误会他了！
战司决只是纳闷，一直都被母亲说病重，谁知道那个女人一回来，被奶奶见一次面就成了神丹妙药，神奇地好起来了。
他那天被召唤回去看到奶奶的神色如同一个正常人了，他都怀疑母亲说话的水分。
什么叫奶奶病重？
说什么全靠着一口仙气吊着，直到慕恩灿回来才好起来。
把那女人夸得那么神奇，也不知道那女人给他母亲和奶奶下了什么迷魂药，居然让战家两个权高位重的女人如此相信她。
更是因为她，他的亲生母亲把他逐出老宅，不准他踏进一步。
更是心狠到连他的儿子都不看一眼，不抱一下。
就因为战墨冷是慕雪妃为他所生的孩子。
在母亲和奶奶的心目中，战墨冷是一个不祥之刃，一个害她们失去了最爱的孙媳妇和儿媳妇的罪人，战墨冷的母亲更甚。
现在，那个女人一回来，什么都开始慢慢解封了。
这个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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