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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老听到牧黎的话心里咯噔了一声，他强装镇定地看向牧黎，表现出一副严肃的样子。
姜老也面色凝重，他们开展比赛前都会承诺公平公正，只要你报名材料足够，符合参赛资格，你就能参加比赛。
现在牧黎却说有人故意把方回轩卡在提交资料那一步，这无疑是在打他们的脸。
“虽然您是白银，但是这凡事都得讲究证据是不是？”徐老开口打破了平静。
牧黎似笑非笑地看向徐老，在去做班主任前，牧黎就调查过班里的同学，方回轩报名参加比赛这件事情属于资料范围内，他也就多关注了一下，结果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。
“徐老，您要不叫一下您的外孙来一下？”牧黎说完这句话，在场的人除了徐老都一脸迷茫。
怎么又扯到徐老的外孙了？众人心里疑惑。
只有徐老的脸色瞬间惨白，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:“我……”
牧黎回头看了下属一眼，下属翻出手机，在手机上敲打了几下，没过多久一个工作人员就低着头走了进来。
“我想他会解释我刚刚的那句话。”牧黎既然已经把话说出来，那他就不可能没有准备。
徐老的眼神一直盯着低头的工作人员，如果眼神能吃人，那么那个工作人员已经被啃得只剩骨头了。
“这位是？”会长心里有了猜测，但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那个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一眼徐老，又迅速低下头，两旁紧抓着衣角的手证明，他现在很紧张。
“这好像是信息部的小堆。”说话的人经常需要和信息部沟通，见到低着头的小堆时，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小堆鼓足了勇气:“我是信息部的小堆，我这几年一直在帮高维挡掉方回轩的报名申请。”
会议厅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，一时间没有人打断他。
“几年前我妈患癌，我们花光了家里所有钱，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，高维找到我，把我安排在信息部，他只给我开出了一个要求，就是把方回轩的比赛申请驳回。”小堆越说声音越小，后面甚至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。
“你说的这高维，是谁？”姜老把在场一大半人的疑惑问了出来。
“他是我以前的教练，后来出了一些事，我家把他给辞了。”方回轩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冷静了下来。
“高维只是一个教练，不足以能安排一个人进信息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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